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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戏婚:欲染甜梨,刑少沦陷失了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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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2章
      夏小梨心里一沉,艰难抬起的脚还未动,就听见陌生的男声说“好的少爷”,然后是离开的脚步声。
      原来,不是要赶我出去呀。
      “夏小梨。”
      夏小梨刚松的气,瞬间被高高提起。
      这是男人第一次喊她的名字,嗓音低越,可惜语气听着不是那么美妙。
      “到!”
      夏小梨立马立定站直,条件反射地昂首挺胸脆声应答。
      力求表现出自己一定端正态度、努力工作、绝不再出岔子的决心!
      刑赫野嘴角微抽,再次怀疑自己要不要换个人来玩这场戏。
      为了避免又被金主嫌弃“要我请你过来?”
      夏小梨壮着胆子,朝沙发走过去,直愣愣的视线落在男人微敞的大长腿上,质感极佳的黑色西裤包裹着健硕有力的长腿。
      她心一横,抬脚跨坐了上去,垂着颈,掩住爆红的脸蛋,声如蚊吶:
      “先生,我洗、洗干净了的。”
      刑赫野换人的思绪被打断,垂眸睨着女孩秀挺的鼻尖。
      半晌,眉梢扬起几分兴味。
      男人的大掌覆上被过于宽大的浴衣包裹的细腰,那处被系带紧着,勾勒出盈盈一握的弧度。
      夏小梨感受到后背若有似无推压的力道。
      她咬着唇,竭力放松身体,双手轻轻搭上男人结实的胸膛,柔软地靠了上去,还自觉地将自己的肩窝侧出来。
      纯白松垮的浴衣,紧贴着质感绝佳的黑色暗纹西服。
      第9章 乖乖的,打扮打扮该结婚了
      过于宽大的领口虚拢在白皙的肩头,几缕湿发从略宽的缝隙滑下去,贴着雪白的颈项,延伸到隆起的阴影中。
      刑赫野薄唇冷淡的弧度勾起,俊脸漾出浪荡恣意,垂首毫不客气地贴近女孩进献的姿态。
      淡淡的清梨香,丝丝缕缕含蓄地藏在花香之下。
      算了,洗洗还能用。
      这个至少不恶心。
      刑赫野当即改了主意。
      他长臂微收,高挺的鼻梁蹭开湿濡碍事的长发,贴着游弋,埋首肆意吐息,感觉燎了一早上的火气,渐渐被抚平。
      大掌在女孩单薄纤软的脊背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,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撸猫。
      “以后用无香沐浴液。”
      “好的。”
      夏小梨乖顺答应,声音轻轻的,有刻意的小心。
      敏感的肩颈处,被男人温热的吐息撩得痒极,她抑制不住悄悄挪开几寸,下一瞬就被拍了屁股。
      “别乱蹭。”
      男人手劲大,语气怪正经,夏小梨屁股麻麻的,臊得慌,只能闭嘴不动当鹌鹑。
      怎么那么爱拍人屁股。
      “不准下海。”
      金主又补充,语气颇重,仿佛夏小梨再扑他一脸鱼腥味,她就要倒赔他一百万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……”
      夏小梨想到正在鱼档里哐哐杀鱼的舅妈,毫不犹豫点了点头。
      保住150万要紧,以后上班之前一定洗三遍!
      刑赫野抬起头,垂眸打量乖顺靠在怀里的娇小女孩,大掌上移,掐住她的后颈,肆意揉捏。
      真是细。
      坐腿上轻得像营养不良。
      这样毫无攻击性、毫无背景,普通得满大街都是的女人,能给你们带来多大刺激和羞辱,会不会连订婚之夜都猜疑、难受得睡不着觉?
      还有你们,我亲爱的父亲和母亲。
      刑赫野眉目冷沉,眸中阴鸷越浓。
      湿濡的头发紧贴在脖子上非常不舒服,夏小梨强忍着没动,感觉自己是个被主人随意把玩的小玩意。
      可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,竟像是要把她掐死。
      夏小梨心中升起恐惧,犹豫着要挣扎,手机响了。
      男人的手松开,在她腰侧轻拍。
      夏小梨忙不迭起身,站到地上,慌张整了整松垮得暧昧不明的浴衣。
      听着男人接电话时低沉微戾的简短应声,她抓着系带的手微微发抖,不敢抬头,也不敢去碰被掐得火辣刺痛的后颈。
      “刑赫野!你要是连那个孽种都抢不赢,就别再叫我……”
      电话那头尖利刺耳的“妈”字还没说完,刑赫野就径直挂断了。
      手机往边上一扔,拿过旁边的户口本,长指一抵,再次打开。
      “才20岁,今天打算怎么挑战法律,跟我领证?”
      男人的语气实在不算好,轻佻含冷的质问,透着恶劣的故意。
      夏小梨愣住。
      她抬起头,对上刑赫野琥珀色的眸子。
      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情,国内现在女性法定结婚年龄改成了22岁,她压根就没办法跟人假结婚。
      也就是说,金主所提的要求前提,她根本达不到。
      完了……
      夏小梨脊背窜起寒意,脑中率先想到的是已经被划扣了好几万的预存治疗费。
      爸爸的促醒治疗重新开始了,奶奶的手术方案,医生正在加紧研究……
      “扑通”一声闷响。
      夏小梨跪下了。
      她像被发现了滔天罪行一般,语无伦次地道歉请求:
      “对、对不起先生!我可以假装的,不领证,我也可以假装,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先生。”
      “我跑过龙套,我会演戏,一定不会露馅被别人知道的……”
      扣扣。
      房门被敲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