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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快穿:震惊!满级大佬竟靠躺平上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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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捡来的宫斗冠军(26)
      被元旭牵着手走回屋里,小孩儿念经一样的呓语盈满耳膜。
      “元祁?”
      皱眉唤了声没有得到回应。
      “元祁!”
      又喊了两声依旧如此。
      苏蕊满眼生无可恋望着一脸淡然的元旭。
      “你教他的都是些什么东西,为何我一点都听不明白?”
      “不是朕教的有问题,而是他理解的有问题,朕还以为你清楚呢。”
      若苏蕊没看错的话,他眼神里明明在幸灾乐祸。
      苏蕊蓦地觉着牙齿有些痒,舌头舔舐两下,还是决定暂时放过他。
      挣脱他手掌桎梏,回到院里打断穿耳魔音,跟小孩儿聊了起来。
      夕阳将庭院染成温暖的橙色,微凉的清风流转,卷去不多的燥热,只留初夏惬意在心间。
      年轻帝王负手站在檐下,静望前方,冷峻的轮廓被澄阳染上温和,眼神也变得悠远轻柔,引人沉沦。
      庭院红墙下,半蹲在地的女子,雪白的衣裙蜿蜒如一朵盛放的玉莲。
      不厌其烦的与身前站定的瓷娃娃讲述着什么。
      一向冷然潋滟的面庞染上红尘烟火,漠然置身事外的眼眸不见,只余鲜活热烈,像一株晚间盛开的鲜花,让人难以掩下将她采摘封存的想法。
      而事实也是如此。
      静望着她的年轻帝王,在无人察觉的地方,目光越发锐利幽深。
      时间飞逝。
      又是一夜躺在温暖的胸膛里安睡,已经习惯醒来身后空无一人的她,在察觉到身后那人传来的悠长呼吸声时,几不可察的僵住一瞬。
      似乎是睡梦中依旧在时刻注视她一般,这一瞬之间的僵硬没有逃过那人感知。
      “醒了?”
     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,她战栗着偏头躲过。
      “早朝归来见你还在安睡,便陪你再睡了一会儿。”像是清楚她未出口的疑问一般给出解释。
      “可记得今日是个什么日子?”
      话语太过跳跃,苏蕊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绪,喃喃回问:“什么日子?”
      年轻帝王覆在她腰间的手精准找到她的手掌握住,“你的生辰。”
      前段时间乔澜已经提醒过她,但她毕竟不是原身,也没有过生辰的习惯,自然记不清。
      恍然大悟点了下头便没了后续。
      年轻帝王今日却很有耐心,话语姿态也无比温和。
      “人们常说在生辰这日向上天许愿,极易实现。”
      “自我欺骗罢了。”天神哪有闲心照管下界生灵,更别说替他们实现愿望了。
      元旭轻笑道:“是这样无错,但人有些时候确实需要学会自我欺骗。”
      *
      不知是知道苏蕊对今日不会上心,还是并不在乎她的想法。
      年轻帝王与乔澜早就准备好了一切,摆好了宴席宴请六宫。
      想要无所事事懒睡再不可能,在乔澜的催促与年轻帝王的低语声中,苏蕊无可奈何起身。
      衣服首饰是乔澜搭配的,花钿口脂是元旭点的。
      在两人监督与忙碌下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闭嘴让两人上下其手。
      装扮好用好早膳,苏蕊顶着沉重的发髻倚靠在窗边百无聊赖。
      “蕊儿。”
      低沉的喉间吐出她从未听闻的称呼,让她有些讶然的转过头。
      就见着宽袖墨衫头戴玉冠的年轻帝王,眉眼含笑望着她,少顷垂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,手上笔走游龙。
      这画面突然让她想起了一个人。
      元朗。
      似乎是在应和她的想法一般,心底突然传来一声呼唤:舒玉。
      “如何?”被一声惊醒。
      “嗯?”回神望去。
      面容娇媚的女子斜倚在窗边,手微伸出去触摸暖阳,星点落在眸底,缠绕在指尖。
      “不错。”
      元旭无奈垂眼,轻笑道:“老师未免过于严苛。”
      闻声苏蕊愣了下蓦地板起了脸,眼底却有一丝笑意无法掩藏,“事实如此,戒骄戒躁再接再厉。”
      微凉的指尖落在鼻尖,“你啊你。”
      苏蕊轻笑着没有躲,“我怎么啦?”
      两人在内间悠闲谈笑,屋外下人们已经忙成了一锅粥。
      太行宫明面上虽有两位管事宫女:乔澜与王嬷嬷。
      但王嬷嬷到底也只是担一个虚名,真正做事的还得是乔澜。
      小到菜品挑选,大到宴客挑选,都是乔澜一手包办。
      天未亮时起来忙到现在,嗓子都快冒烟了才终于算得上暂且告一段落。
      也无心休息,时间走到晌午,太行宫已经渐渐有了来客,忙着接待的她不得不让王嬷嬷去屋里唤苏蕊。
      似乎是有心把最近他常宿在太行宫,婉贵妃得宠丽贵妃失宠的流言坐实一般。
      王嬷嬷一来通报,他便撇去纸笔牵着她起身往后院走去。
      乔澜早就做好了会有人提前来的准备,在后院布置好了乘凉的地方准备好了茶点。
      三五个为了探她口风早到的嫔妃,在后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      “前段时间丽贵妃被禁足之后,便再未有听闻皇上留宿那边的消息,而是一直留在了这太行宫,不知今日会不会见到皇上。”
      “哎,妹妹还在妄想什么呢?今日的主人是婉贵妃,便是见到皇上又能如何?”
      一声叹息让气氛低落了不少,半晌过去才有人接口。
      “这后宫的恩宠啊,从前是婉贵妃的,后来是丽贵妃的,如今是又转回来了,咱们这些人呐,偶然一次幸运便是在册封那日了,再奢想怕是不能了。”
      这时突然有一人提出了异议。
      “姐姐这话怕是不对,原先后宫的恩宠不都在先皇后身上吗?妹妹我还依稀记着,先皇后为了后宫姐妹们着想,将皇上拒之门外的趣事,而后先皇后逝世,皇上还憔悴了好一段日子无心朝政。”
      先皇后在后宫里一直是个忌讳,无人敢在外提起。
      但一直不让人提,实则更让人有探究的欲望,今日有人起了头,其余几个宫里的老人对视一眼压低声音接了上去。
      “其实大家都清楚,但没人敢说罢了,这大庆后宫要说是丽贵妃与婉贵妃的战场,不如说是婉贵妃与先皇后的战场,毕竟——丽贵妃像谁咱们这些老人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啊。”
      “姐姐这话确实无错,丽贵妃那张脸啊,说与先皇后像了七八分去也不过分,传闻皇上初次见着进宫的丽贵妃愣神了许久,若是记得无错的话,丽贵妃便是那时得封丽嫔,婉贵妃也是那时开始渐渐失了宠幸。”
      “这样看来,到最后还是丽贵妃赢面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