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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快穿:震惊!满级大佬竟靠躺平上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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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白莲VS绿茶之真假女主(37)
      “你愿以血肉浇灌供养出一朵新的盘古佛蕊,条件是定下契约的本尊,予你解除与相若灵的共生契约?”
      听徐娇然讲明交易内容,泰初面上显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。
      也不知是真是假。
      “是的,魔主殿下。”她淡然颔首。
      后仰落座在虚空中的泰初,嘴角扯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。
      “你们这两个女子真是奇怪,初见时好得跟亲姐妹一样,无不是一副甘愿为对方生命的模样。
      如今未有过去多时,却又连着换了脸色,一心只想要对方死。”
      对此,她回以同样一抹看不出心绪的假笑,“女孩的心思,殿下最好还是不要猜得好。”
      泰初本来也不想了解,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。
      闻言便也不在意去多问,冷冷道:“若你能在三日之内催生出新的盘古佛蕊,本尊便答应你。”
      高高在上的姿态隐隐显露出他久居高位的矜贵。
      徐娇然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。
      泰初在原剧情描述的背景里,是一个出生便被遗弃的孤儿。
      在郊野被灵妖捡到抚养长大后,便投入魔修阵营,浮沉半生,才坐到这幽州魔主一位上。
      这样的经历,不应该有这样隐在骨血中的矜贵之气。
      还不等她想清楚哪里出了问题,泰初便脸色一沉,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:“嗯?”
      “啊?”茫然一瞬回应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      被关押在魔宫偏远一隅,魔宫手下按她要求取来齐全器皿后,她便一刻不停开始了催生盘古佛蕊。
      她并不害怕泰初不讲信用。
      不说他作为一城之主对于信用有多看重这种虚言。
      便说他真的不打算兑现诺言,她也有本事让这新生的佛蕊刹那枯萎。
      本一日便可完成的工序,因有多余的天数,便被她拉长到了三天。
      第一日剜去掌心肉做土壤,割取心头血做种,佛蕊初生;
      第二日滴上两滴血液供养,剩余时间便唤来泰初交予她的手下,说谈逗唱捶肩捏腿,美其名曰修养生息。
      到了第三日,也是最后一日,她睡到午时才起身。
      在听闻她前一日胡闹的事迹后,怀揣着‘若是她是在有心拿捏而拖延,那不如他亲自动手’的想法。
      在期限还未到之前,来到了徐娇然面前。
      “魔主殿下怎么来了?”
      任由泰初观察了许久,才装作方发现他一样疑问出声。
      泰初没有回答她,犹自望着那渐有朦胧佛光的初生佛蕊。
      许久,“将你的血液交予本尊,契约解除你便可以走了。”
      见他爽快松口,她也不墨迹了。
      将前两日供养佛蕊时储存的血液拿出。
      走到泰初神情欲交予他时,见着他眼底的深思。
      有些止不住好奇,问了句:“殿下打算用佛蕊复原谁人?”
      佛蕊虽在正道眼中,一直都只是改变体质有益修炼的添头。
      在魔修妖修眼里,却是一完美构筑身体的培基。
      泰初修炼已经至臻,靠佛蕊改变体质有害无益,他唯一可增强自身的,便是那阴墟之中的天魔。
      是以,佛蕊对他本身并不重要。
      她也不是时常能有这般好奇心。
      只是对这除了变强争夺魔皇之位便再无追求的泰初,诡异的看重佛蕊,甚至甘愿因此受她拿捏情绪的模样,难免感到好奇。
      到底是一段什么样的故事,什么样的人。
      能让他这般念念不忘。
      只是望着佛蕊,冷漠的眼里便能延展开无限的追忆留念。
      她的好奇心,泰初没理由,也没心情回应。
      冷冷瞥了她一眼,道:“想活命的话,还是少知道些好。”
      用此前她敷衍的姿态,回应了她。
      她无奈撇了下嘴,将血瓶递上:“那就劳烦殿下快些动手,免得待久了我好奇得发狂。”
      惊诧的正视她一眼,不知是无奈还是被气得扯了扯嘴角。
      “真不知该说你是看不清眼色,还是太过看得清眼色,想来你能活到现在,约莫真是全凭运气了。”
      对于魔主殿下难得没有阴沉着脸,明显心情还不错的调侃。
      她回以一个算得上灿烂的笑脸,“这是自然,若不是运气极好,怎能碰到魔主殿下您呢?”
      这明显意有所指指桑骂槐的话,也没有让泰初冷下脸。
      只是瞪了她一眼,便抬手施术解了契约。
      说时迟那时快!
      徐娇然方做作的躬身鞠躬,欲敷衍的言谢,便觉一道厉风袭来。
      眼前立时被一抹白色掩盖。
      定睛醒神时,自己已然悬于高空,被一坚硬如铁的臂膀圈在里怀里。
      指尖触碰到被风抚开衣袖的手腕,触感一片冰凉。
      “乌沧。”
      飞身上空的泰初遥遥望着她这边,冷声唤道。
      “泰初。”
      无甚情绪的平声回应,从她头顶传来。
      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诧。
      乌沧怎能这般快速感知到她的方位?
      她早就猜到了自己有危险乌沧会赶来。
      但她不明白,泰初明明没有打算动手,只是施了个术法,乌沧都能感知到?
      难不成,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,并不是什么感知危险。
      而是感知她身旁是否有人?
      若是真的,这未免也过于荒唐了吧。
      这样她的一举一动,只要他想知晓,不就都能知晓?
      她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囚犯吗?需要被这样监视?
      她忍不住想抬头看一眼他的神情来佐证自己猜想,却发现圈着自己的手臂她无法撼动半分。
      半晌过后,只得愤愤作罢。
      那边无言的战争已经开始。
      两当世数一数二的强者,默然互望。
      眼底皆是对不属于自己阵营的敌视,与无法容忍的冷峭。
      乌沧没有环抱她的右手悠然抬起,一道无形的剑气携带雷霆万钧之力刺向对方!
      早有预感的泰初瞬间消失在原地!
      “轰!”
      远处一座孤山被剑气击穿轰然倒塌!
      不远处泰初身影出现。
      嘴角噙着冷笑,“阳塑仙君这是忘了自己与魔道定下的契约了?竟选择主动动手。”
      说着眼眸蕴着讥笑瞥了眼一脸郁闷的徐娇然。
      “以无情无感,自凭凛然纯粹之气立于天地间,外界皆坚信,世界会变他都不会变的阳塑仙君,如今使出的剑气竟隐有与无情无感相悖的敌意,这究竟是为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