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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现任的前任香香,每天都赶修罗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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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1章
      裴郁之却总觉得他屁股底下有根针在扎他。
      让他坐立难安,浑身别扭。
      “艹,成昀这破店,什么破烂沙发,坐着这么不舒服。”
      裴郁之烦躁地嘟囔一句,又左右挪动一下身体,右腿从左腿上放下,紧绷的大腿变成松散放松的姿态。
      霍峤半抬着眼,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薄唇倏然抿紧。
      “你看什么呢?”裴郁之语气算不上好,声音绷着。
      霍峤烦得很,心里骤然骂道:【看你大,骚货。】
      裴郁之脸上陡然出现空白。
      啊?
      什么玩意儿?
      骚货?
      霍峤竟然会骂这种话?
      不是,霍峤这狗东西把他当什么人了?
      裴郁之砰得一声站起身,脸黑沉沉地盯着霍峤。
      霍峤有些诧异,他抬起眼说:
      “怎么?不喝了?这酒是我朋友存在这儿的,你尝尝,尝完了,我们好好聊聊陈芙的事儿。”
      他一本正经,让裴郁之有口难言。
      难道要告诉霍峤,老子能听到你在心里说我是骚货?
      裴郁之神色几变,最终又气闷地坐回去。
      他可算知道了,昨天听到霍峤说什么梦。
      梦里裴郁之必定是被霍峤压的那个。
      他不爽地端起一杯酒,昂头灌进半杯。
      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,并没把他的烦躁浇灭。
      找机会,得让霍峤知道知道,到底是谁上谁!
      他复杂的心绪霍峤无从得知。
      他的喜怒无常,霍峤也有些习惯了。
      “常丰元应该跟陈芙有点什么,我猜的,没有证据。”
      安静片刻后,裴郁之主动说起正事。
      霍峤眼皮一跳:“常丰元和陈芙?”
      裴郁之冷笑:“常丰元是你母亲的学弟,陈芙是你父亲的情人,是不是有点意思。”
      霍峤:“你也说你没有证据。”
      裴郁之:“男人的直觉。”
      他自然不能说,他是靠着剧情诸多疑点,得出的最合理的猜测。
      “常丰元依靠你母亲才有今天的成就,但是他私下跟陈芙有金钱往来,而且是不被你父亲知道的。
      除了男女关系,我猜不到他为什么做。”
      剧情中,谢瑾川在霍峤死后被霍家认回。
      霍峤母亲的身体一下就不好了,公司的事务处理起来有心无力,常丰元是在外代表她的代理人。
      剧情慢慢弱化霍峤母亲的反抗,常丰元在几场重要的董事会中,代表霍峤母亲投票,不是弃权就是缺席。
      谢瑾川在被认回霍家后不到一年,进入霍氏集团董事会。
      跟常丰元明面上不站队,暗地里帮忙的态度脱不了干系。
      “他这个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,我想,你一定查到了什么,
      不然也才会假借一个小公司抢到元醇的标。
      再退一步讲,你是霍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,
      而常丰元,说不好听了就是你霍家养的一条狗,
      你想收拾他,需要什么证据?”
      霍峤神色微动,仔细看还有些警惕:
      “谢瑾川是你发小,你跟他小时候就认识,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对付他?”
      裴郁之忽然笑了:“上次在汽修厂,你不是看到那辆撞报废的破车了?”
      霍峤眉心微动,有个模糊的念头涌上来。
      “就是你想得那样,”裴郁之哂笑,“谢瑾川那王八蛋想搞死我,这种夺命发小,谁他妈爱要谁要。”
      说到这里裴郁之已经仁至义尽。
      剧情中霍峤死于车祸,而出事时开的车,曾在沈哥的汽修厂改装过。
      到底是不是谢瑾川的手笔,只能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谜团。
      但经过裴郁之的提醒,他想,霍峤绝不会再碰那辆送去改装的库里南了。
      至少保住霍峤的命。
      没有霍家当做谢瑾川的底气,谢瑾川少了主角光环,裴郁之和裴家也不用惨死。
      霍峤沉默着,似乎在思索裴郁之话的真实性。
      忽然,细碎的脚步声由远极近。
      两人同时看过去,身形削瘦的男服务生缓缓而来。
      裴郁之不知怎么下意识看向霍峤。
      而霍峤也淡淡地看过来。
      【啧,他还挺能招蜂引蝶,两次英雄救美让苏酥彻底死心塌地。】
      【噢,我看到了两次,我没看到的时候不知道还有多少。】
      【说不定,该干的都干了。】
      【呵,毕竟他骚得很,昨天能对我发情,今天就能跟苏酥上床。】
      【苏酥春心萌动,不仅不会拒绝他,反而会满心欢喜。】
      裴郁之:
      牛逼!
      短短两秒,你把你两天要说的话都吐槽完了吧?
      我他妈比窦娥都冤!
      第39章 今天的事儿成了
      苏酥心脏怦怦乱跳。
      他走得很小心,手中托盘的酒很贵,是他特意开好端上来的。
      他知道裴郁之不缺这点小钱,可他还是想请他。
      或许更多是因为他心里见不了人的私心。
      来给裴郁之送酒,就能再见裴郁之一次。
      鸦羽般的睫毛有些颤抖,裴郁之正往他的方向看。
      这个念头让托盘中的酒瓶微微发颤。
      他深吸口气,脚下愈发小心,别着急,千万不要在裴郁之面前出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