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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池南春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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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63章
      南惜脑子像被摇匀成浆糊,浑浑噩噩地搂着他肩膀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      “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?”他咬住她耳垂,较劲似的牵着她手,放到两人中间,让她感受,“那有什么用?你还不是在我这里……”
      片刻,惩罚的呼吸落到她脸上:“他第一次亲你呢?”
      他并没有指望她回答,甚至没等她张口,就堵住,搅得她呼吸困难,呜呜求饶。
      “他碰过这儿吗?”手掌盖住雪白柔软,握紧,“不许说谎。”
      眼泪都糊在他肩上,哭音跟着节奏打颤:“没……”
      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,咬住他肩,好像灵魂被刺穿。
      他没有动,停在温暖最深处:“这里,只有我一个人到过?”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
      “乖bb。”男人对她温柔许多。
      又过一阵,将她转过来,两人一起朝着镜子。
      他看着她,用虎口抬起她脸,从镜子里对视,轻声问:“喜欢我吗?”
      南惜目光一抖,咬了咬唇,早已红透的脸颊仿佛又更红了些:“……嗯。”
      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并不满意,罚得她眼角又沁出一串泪,到她耳边,一字一顿:“南惜,你喜不喜欢我?”
      她哭得快要趴到台面上,到处沾满了水,也不知是蒸汽凝结,还是汗水,还是别的,乱七八糟全混在一起。就像她混乱的大脑拨不出一丝理智,只能凭着本能出声:“喜欢……”
      “再说一遍。”
      “我喜欢……”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“池靳予,我喜欢你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一整夜,她休息几次,又被拉起来几次,从浴室回房间,沙发,地毯,窗边……最后又回到浴室。
      她以为结束了,却是另一段开始……
      直到远处鸡鸣,天光泛白,院内已经有人在洒扫。
      南惜睡到午后才醒来。
      池靳予听见她迷糊发出的声音,放下书本笑了笑,打电话让人送饭上楼。
      她下意识缩进他怀里,实在睁不开眼睛,又眯了一会儿。
      等饭送到,池靳予推来小桌板,摆好,才唤她起身。
      南惜娇声骂骂咧咧,不想起,拉扯间还是屈服给空荡荡叫嚣的肚子。
      想起这人昨晚一整夜都不怜香惜玉,简直像一头拼命占领土地的野兽,现在的她又酸又软又肿,连坐起来都要人扶。
      吃两口,哼一声,别过脸不想理他。
      男人意味深长地瞥向她脖颈上星星点点的惨状,语气云淡风轻:“行,那我叫别人来喂你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第74章 第 74 章
      叫人来看她这副样子……
      南惜气得直呼他大名:“池靳予!”
      “我错了。”他不再揶揄她, 表情诚恳地道歉,“昨晚是我嫉妒作祟,失控了些。”
      南惜鼻头一酸, 不说话。
      “他和你的过去是真实存在的, 我不是圣人,没法做到视若无睹。你喜欢过他, 忘不了他,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。”他握住她手,眼睫低垂,“还是很抱歉,我没管理好自己的情绪, 从现在起你和他的事在我这儿翻篇,以后我自己消化,不会连累你,我……”
      “笨蛋。”南惜瓮声瓮气地,用一个吻堵住他话, “我是喜欢过他,但谁说我忘不了他?”
      男人目光微颤, 落入她眸底。
      “我心眼很小的,只放得下一个人, 你那么想和别人住一起,要撑死我是不是?”
      他扶着她脖颈, 额头相贴:“昨晚你说喜欢我……”
      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南惜捧住他脸,嘴唇, 鼻尖, 额头,脸颊, 最后一下又亲回他的唇,“我喜欢你。”
      “只要你不背叛我,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。”
      “但如果你敢——”
      剩余的话被他温柔吞下:
      “没有如果。”
      亲着亲着,南惜好像突然岔气,难受地推他。
      池靳予皱眉: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南惜眉头皱得更紧,眼眶一下都红了,嗓音可怜:“肚子疼……”
      他着急忙慌打电话,叫徐医生。
      昨晚给池昭明检查身体上完药,徐医生就住在院内耳房,来得很快。
      仔细地为南惜把脉,听诊,触诊后,年过半百的老主任意味深长地瞥了池靳予一眼。然后放下听诊器听筒,安抚的目光看向南惜,带着老父亲般的慈祥:“少夫人没什么大事,轻微低血糖,放松心情,好好吃饭休养。”
      池靳予送人出去。
      到走廊关上门,徐医生低声开口,带着责备:“你啊,节制一点。”
      池靳予难得表情局促,清了声嗓,一字一句正色道:“我很节制。”
      “把小姑娘弄到肚子疼,你也叫节制?”徐医生无奈又无语,丝毫不给面子地戳穿他,“三十多岁的人了,没轻没重。”
      池靳予从小生病就是徐医生看,小时候体弱,动不动发烧,徐医生没少彻夜守着他。比起时常不着家的池苍山,更像亲人一般的存在。
      池靳予对他也向来尊敬,言听计从。
      他不再狡辩,担忧地问:“那需要吃药吗?还有什么要注意?”
      “你最近别碰她就行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多久?”男人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