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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哥儿身份被揭穿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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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73章
      只是他这人对于权柄之事,并无野心,甚至疲于应付朝中之人。
      几人说笑中,没一会儿谢苏便进来了。
      不知是不是袁氏特意嘱咐过,谢苏穿了一件新的鹅黄色衣裳,脖颈挂着鎏金梅花璎珞,头发高束,额间勒着鹅黄色的抹额,整个人显得十分乖巧,看不出半点平日里的跳脱。
      楚太傅见了谢苏,又是一顿夸,许是楚太傅的脸太过正直,每次他夸人时都显得格外真诚,一点没有旁人的虚情假意。
      谢欢看着谢苏被夸得找不着北,双颊染上红晕,有些唏嘘。
      能给谢苏都夸害羞了,当真厉害。
      临行前,谢欢发现谢如敛看楚丰朗的眼神温和了不少,甚至还亲和的拍了拍他的肩头,道:“贤婿,若是有空可常来谢府,吃顿便饭也好。”
      楚丰朗笑了笑,很给面子的说:“待休沐时,小胥一定前来。”
      等楚太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后,谢欢目送着几人离开,拍了拍一旁的谢苏,调侃道:“三哥,你这嫁得好啊,大堂里堆得全是楚丰朗送来的聘礼,六十多箱呢!啧啧啧,大手笔!”
      谢苏双手抱胸,自豪道:“那当然,你也不瞧我以前对她多好,要是这点儿都舍不得,我非得找她问个清楚。”
      谢欢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,但是看着谢苏脸上含羞带怯的怀春少男笑容时,不禁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      他狐疑的盯着谢苏,迷茫的想:
      三哥他,
      怎么瞧着好似当真很想嫁给清霜姐?
      -
      谢苏的成亲礼离着还有一段日子,谢欢本想拖到谢苏成亲后再回王府,但是无奈没过两日王管家就苦着一张脸等在了刑部大门外。
      面无表情的听着王管家的哭诉,谢欢当天便回了谢府寻了个缘由糊弄谢如敛,然后再谢如敛的质问声中脚底抹油般跑了。
      因着下次回来应当要谢苏成亲的时候了,谢欢便也提前去跟宁玉淑说了一声,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宁玉淑似乎又变得低落。
      担心他娘心里烦闷不知发泄而憋出问题,谢欢便喊了大夫前来查看,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,问宁玉淑,宁玉淑也说没事儿。
      谢欢瞧着宁玉淑确实并无什么毛病,猜测可能是偶尔被低落的情绪所困扰,便多说了几句话逗笑宁玉淑,母子俩说些体己话便分开了。
      谢欢特意寻了虞清潇帮忙照看一下宁玉淑,若是有什么异常及时派人去王府,虞清潇欣然答应。
      第二日散值,谢欢便登上了前往煜王府的马车。
      夜里,薛时堰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推门而入时,谢欢还倚在床头看书,一头墨发披散,穿着素白里衣,面容恬静,没有说话时的活泼生动。
      “薛时堰,”听到推门声,谢欢将书放下。
      不待他起身,结实的双臂将他桎梏住,炙热的吻落在唇间。
      二人半个多月未曾做此等亲密之事,薛时堰早已按捺不住,若非谢府事发突然,早在几日前,谢欢便该回来了。
      “唔,亲、亲点……”
      谢欢口齿不清的说着,有些招架不住。
      谢欢将手搭在薛时堰的双臂上,能感受到薛时堰用力时暴起的青筋、炙热发烫的肌肤。
      不过半月没见,薛时堰跟饿了几百年似的,嘴唇都快要被啃掉了,谢欢害怕的拍了拍他的脸,含糊道:“又、又不是不给你亲,别发疯。”
      然而薛时堰就跟没听见似的,待他终于吃够谢欢的嘴,缠绵的一吻结束时,谢欢早已喘不过气,只能无力的靠在薛时堰的胸膛上。
      任由薛时堰抬起他的脸,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落在眉间、眼角、鼻尖还有红肿的双唇上。
      第57章
      “差不多行了, ”过了一会儿后,谢欢抬起软绵绵的手推开薛时堰的脸,嘟囔道:“你别得寸进尺啊。”
      顺势将谢欢拢在怀里,薛时堰掐着他的细腰,二人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。
      薛时堰的手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,在谢欢白皙细滑的小腹上下摩擦着,撩拨起阵阵酥麻颤栗,他有些委屈道:“若非我派人去接你回府,你怕是根本不想回来。”
      谢欢按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手腕,理直气壮道:“谢府本就是我家,我在家里歇息乃是天经地义的事,反倒是你总让我来王府,时间长了外头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乱传。”
      薛时堰定定的看着他,反问道:“先前你不也经常来王府,怎地当时你不害怕外头人乱传。”
      这能一样吗?
      谢欢心道:
      当时他一心觉得两人只是哥们儿,纯纯的兄弟情, 有人说他俩关系好, 谢欢还会附和两句。
      但现下如果有人调侃起薛时堰同他关系好,谢欢还会在心里狐疑这人说得是哪方面关系好。
      总之, 比以前心虚不少。
      “我以前也没成日里住在王府啊!”谢欢反驳道:“你看看现在我在王府里住的时间都快比在家里的时候长了,长此以往, 外人还不得怀疑。万一上折子弹劾咱俩结党营私可如何是好?”
      说到这里,谢欢忧心忡忡的表示:“不如我还是回家去住, 日后半月或者一月我便来王府小住几日,如何?”
      “不如何。”
      薛时堰冷酷无情的拒绝道。
      谢欢撇了撇嘴,也不觉失望,反正他也没指望着薛时堰会同意。
      “你也休息半月了, 应当可以了吧。”薛时堰喃喃道。
      “你说什么?”谢欢没听清,“什么可以了?”
      “嗯~”
      暧昧的吐息吹拂在耳侧,谢欢咬着牙,忍受着自身下直冲脑门的刺激感,艰难道:“你不是说暂时不弄了吗!”
      “就一次。”
     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,谢欢听见薛时堰语气可怜的央求道:“谢欢,你疼疼我”
      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听见过薛时堰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,有一瞬间谢欢的脑海里闪过幼时薛时堰可怜巴巴同他诉苦的模样。
      虽然这人本性霸道,但是谢欢在这一刻却不免心软了下来。
      当然这样的心软很快就某人得寸进尺的动作中消失殆尽。
      “皮都要被磨破了!”
      大腿的嫩肉快被长时间的摩擦灼烧掉一层皮肉,谢欢不禁有些羞恼了。
      “快了,”薛时堰嗓音喑哑的诱哄道:“谢欢,你再叫叫我的名字。”
      谢欢:“……滚!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好不容易结束后,谢欢两眼空洞,神情飘忽的躺在床上,一时间有些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。
      有些厌弃自己轻易就被快感所支配,但同时又的确感觉很爽。
      烦!
      难道他也是被欲望所支配的男人吗!
      谢欢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后,很快便接受了事实。
      算了,人生追求的不就是及时享乐。
      何必将时间花在追究自己是不是个正经人身上。
      “薛时堰,”谢欢咸鱼似的瘫在床上,问道:“你跟楚太傅熟吗?”
      薛时堰转过头看他,道:“算不得多熟,不过话还是能说得上几句。”
      “哦。”谢欢鼓了鼓腮帮子,偏过头双目灼灼的盯着薛时堰道:“你说,如果我想拜楚太傅为师,有没有可能?”
      薛时堰蹙眉,细细思索片刻后,肯定道:“定然不能。”
      “为什么!”谢欢气得坐起身子,拍了拍床板,愤愤道:“他都夸我一表人才,风度翩翩,学识过人,乃是难得一见的天才。我这样的天才弟子他难不成都看不上!”
      薛时堰撑起身子,认真跟谢欢分析道:“你可是忘了楚太傅还有个天子之师的名头,自父皇登基后,楚太傅并再未收过弟子。连宫里的皇子们都未曾受楚太傅教导,若是楚太傅单单收你做弟子,谢欢,你可曾想过父皇会如何看待此事。”
      谢欢:……
      “算了,”谢欢很快放弃,“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吧。”
      他躺下身子,将锦被拉起将自己肩头以下的部位盖住,闭上眼,一板一眼道:“快些睡吧,明日我还要去刑部上职,别耽搁我睡觉的时辰。”
      薛时堰看着谢欢心如死灰的表情,有些好笑。
      不过—
      现在的确不是时候,待日后时机成熟,他亲自上门询问楚太傅的意思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不知是沈大夫给的那药的确不错,还是他现在正年轻,只禁欲半个月便效果显著。
      总之,谢欢第二日起床时,整个人神清气爽,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颓丧。连带着到密卷阁时,效率极高的将桌案上送来的卷宗都给记录在册。
      但让他奇怪的是,付原往日里记录卷宗的案件内容时很是详尽,速度上就会显得稍微慢些,而这次他却像是很着急一般,手腕挥动笔墨的速度极快。
      谢欢站在付原旁边看了一会儿,突的问道:“付大人,可是有急事?”
      付原停下笔,疑惑道:“谢大人何出此言。”